余闹秋眼底那抹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之后,眼中本就妖冶的光芒却反常地更亮了,甚至带上了一丝近乎癫狂的兴奋战栗。
女人抠在男人手腕上的指甲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更用力地陷进去,几乎要掐出血来。
她艰难地、一点点地扯动嘴角,在那极度痛苦的表情中,硬生生挤出一个破碎却极具挑衅意味的笑弧。
因为越危险……
才越证明,她没看错。
贺天然似乎亦是被对方这种偏执到癫狂的状态所慑,手中的力道不觉都减轻几分。
就在这呼吸重新得以渗入的微小间隙,余闹秋几乎是榨干了肺里最后一丝空气,从被挤压的喉管深处,挤出断断续续、却异常清晰坚定的字句:
“不是……非我……不可……”
余闹秋因充血而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贺天然,那里面没有求饶,没有恐惧,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虔诚的、扭曲的狂热。
“而是……必然、是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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