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四个字,她几乎是用气声嘶吼出来,带着缺氧后的兴奋和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贺天然瞳孔微缩,掐着她脖子的手彻底顿住。
男人清晰地看见她眼底倒映出的自己——
那个失控的、危险的、此刻却被她的疯狂短暂定住的贺天然。
男人好似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,不是算计,不是贪婪,而是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偏执认定。
仿佛被他贺天然掐住咽喉、濒临窒息的不是她余闹秋,而是女人终于触摸到了某种能为之欣喜若狂的事物。
冰箱的冷气丝丝缕缕地从缝隙中渗出,缠绕上贺天然刚才施暴的手臂,带来一阵冰寒。
余闹秋趁着他这瞬间的凝滞,被压在冰箱门上的手艰难地动了动,指尖摸索着,然后猛地向下一按!
“嘀——”
一声突兀的长鸣,冰箱的速冻模式被强行启动,压缩机发出沉闷的轰鸣,冰冷的白气骤然从门缝间加剧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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