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于明白告诉陶微,你的“厚礼”我收了,但它休想占用我任何核心资源,也别指望我能让它立刻变废为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周,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回去商量一下吧,这事儿也可以跟老爹说一说,至于怎么说,我相信陶姨你的思路一定比我清晰,元冲从位置上下来,地皮的交接,总得有个说法,我都会配合,至于那八千万嘛……等钱到账后,拜小姐的谅解书与保密协议,我会即刻奉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天然平静地,甚至带着一丝“宽容”的口吻下了逐客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陶微的回答异常干涩短促,没有任何多余的词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再看贺天然,甚至没有去拉贺元冲,只是用一种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低喝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元冲,我们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元冲像被抽走了魂魄,木然地站起来,眼神空洞地跟着母亲,经过余闹秋身边时,他脚步顿了一下,投去的一瞥目光复杂得难以形容,混杂着未散的困惑、一丝残余的迷恋,以及溃败的颓唐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微母子出了包厢,保镖无声地跟上,包厢门再次合拢。

        拜玲耶看着那扇关上的门,又看向神色莫辨的贺天然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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