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这么晚,自然是在做一些事,再者就是平息怒气,不受先前这些恶心人的事影响。
接下来她还要讨回所有的公道,就不能任情结主宰身心,而得用脑子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时三爷道:“我们时氏是云州第一望族,三百余年诗礼传家,底蕴深厚,怎么没规矩了?”
时君棠朝着门口喊道:“把人都带上来。”
很快,六名孩子被巴朵带了上来。
“爹,娘。”十二岁的时君婷,九岁的时明轩都是二房嫡出的子女,此刻委屈地看着父母,哭道:“大姐姐欺负我。”
三房嫡二子时明泽年仅八岁,看着苗氏大哭:“娘,大姐姐要打我。”
话虽如此说着,想到方才大姐姐的威胁,三人却不敢跑到父母身边。
二夫人贾氏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,厉目看着时君棠:“时君棠,你这是做什么?”
苗氏一把走过去搂过儿子到身边,发现他一脸惊恐,心疼的不行:“真是反了天了。时君棠,你对泽儿做了什么?他竟如此害怕?”
“二婶三婶怎不问问,他们是如何欺凌君兰和明琅的?天天遭受他们的欺凌,推搡,辱骂,这就是你们说的规矩?自诩名士的方学究,竟当众说我长房子弟不配做他的学生。这样的为师者,二叔,三叔,就是你们三请四请而来的学究?”时君棠眸光如冰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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