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。”时三爷道。
“不可能?”时君棠直接拿出一沓纸来:“这是六人的口供,都画了押。连同伺候的下人们白纸黑字的证词,都在这儿了。”
“什么?你竟然对几个孩子用这招?时君棠,你疯了?”时二爷怒声道,这是衙门对待犯人的招术。
“疯了?二叔要不要仔细看看?五月初二,时明泽和时明轩带人将明琅推入了荷花池。五月初十,将他从假山上推下来伤了腿,六月初一,君婷指使丫鬟强塞秽草入君兰口中,还有这些,一桩桩、一件件记着呢。”
“这,这不过是孩子之间的玩闹。”贾氏和苗氏抱紧了怀中的孩子。
“孩子间的玩闹?好啊,让时君婷,时明轩,时明泽也享受一下这些玩闹,你们愿意不愿意啊?”
“你敢?”贾氏怒瞪着时君棠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时君棠起身,冷望着这些所谓的至亲:“今日,我既然敢让他们画押,就是把这些都摊到了明面上,定要为我弟妹讨个公道。要么,二房三房表个态,要么,就按他们对待明琅君兰的法子,一样样还回去!”
时二爷和时三爷面色铁青。
“时君棠,我们可是你叔叔婶婶,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说话?”
“侄女自是不敢,若二叔三叔觉得这些事不能劳烦长辈,那就把弟妹交给我吧,由我们这平辈自己来解决这事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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