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泥腿蠢物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知死活。”
崔无跃愤然离席后,怀悟洞主在内的几位洞玄炼师皆是将头一低,噤若寒蝉般。
谢覃冷冷淡淡在几人身上打量了几转,又转向陈珩,道:
“我这条例已是说清了,显是不能即刻便将你收入门墙的,你又意下如何?”
“承蒙炼师看顾,珩已是喜不自胜,又怎还敢多置赘言呢。”
陈珩稽首一礼。
“你不惧死在地渊或是撷芳宴中?”
“成王败寇,若是身死,便是珩命中合该有此一劫。”
“好!好!就是该这般!”
谢覃先是一怔,旋即拊掌大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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