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花神府不愧是魔宗妖道,收徒便是收徒,又偏弄出这些歪理邪说,搞出如此之多的麻烦。”
这时,五光宗的炼师崔无跃忽得冷笑了一声。
他不善看了陈珩一眼,将目一转,殿中仿佛有一团烈光暴起,兀得白茫茫一片,杀机凛然,震啸虚空!
“修道拜师,难道是能儿戏的事?我纵是看好这小子,可也不愿伤了老友面皮,又不愿违背千百年传下的‘撷芳宴’规矩,仅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谢覃只轻描淡写将手一压,那白茫茫的光华便瞬得黯灭,而崔无跃突得闷哼一声,显然是在这场较量中吃了个小亏。
“连神屋枢华道君当年收玉枢真君为徒时,都要三试其心,明他的根骨、运道和秉性,又何况是我区区谢覃?”
他带笑望向崔无跃道:
“我虽是旁支出身,可有好歹是长右谢氏的族人,凭师弟之能,只怕还是远不配跟我斗法,今遭小惩大诫,莫要再来寻死了。”
话落,崔无跃双目突得一疼,便流出黑血来。
他又惊又惧将玄功远了几转,骇然望了谢覃一眼,羞恼以袖遮面,竟是飞出了这座殿宇,再不停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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