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师父这意思,难道张拙此行前来,是要邀自己去做府衙的幕僚?
陈迹站在柜台里,手里一边拾着棋子,一边盘算着如何婉拒。
然而张拙并未出言招揽,反而慢悠悠说道:“少年郎心高气傲是好事,别人觉得你离经叛道,我却觉得你有骨气。只是,一个人若没了家,也就没了根底,如无根浮萍只能漂泊……还是要有家啊。”
陈迹皱眉:“张大人是来给陈大人做说客的吗?”
张拙乐了:“当然不是,要我说你不回陈家是对的。陈氏一家子清流腐儒,人人都说他们是君子,偏我觉得他们榆木脑袋不懂变通。就说修河堤一事,陈大人非要事事过问,搞得上上下下全都没有油水可捞,最后工期一拖再拖,没人愿意干活啊!”
张拙继续说道:“再说你陈家之事,没有上面人授意,一个小厮敢每月贪墨二两银子?打死他也不敢啊。你可千万别回去,回去了一样受气。再说了,你现在每年能从王府分润两千五百两银子,在外面分家过日子,不比在陈府舒坦?你要回去,你就是冤大头!”
陈迹彻底被张拙给绕懵了。
这位张大人到底干嘛来了?
陈迹疑惑:“那您今天来医馆是?”
张拙哈哈一笑,答非所问:“下棋下棋。”
只见张拙越过‘猜先’,当先落下一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