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阁老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
如陈家这般枝繁叶茂,家族之事,已不是杀一两人就能了结的。
十余年前陈家户部尚书遇刺后,陈阁老苦心经营十余年,也只算是得了鲁州半壁江山。
而现在,陈礼治认栽了。
陈阁老手指摩挲着扶手,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:“问德也回鲁州治学去吧。”
陈礼治豁然抬头:“家主当真连问德都容不下?”
陈阁老慢悠悠道:“非是容不下。他如今在京城太浮躁了,以他的才学本可以接尚书一职的,可如今止步礼部侍郎。待他去鲁州静心八年再回京起复,或许能有一番更大的作为。”
陈礼治面沉如水,最终答应下来:“好!”
说出这个“好”字,陈礼治身上像是泄了股劲,骤然老了十岁。
陈阁老抬眼看向他:“你身上到底背了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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