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野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:“沈某恨不得回家等问宗贤弟一届,三年后再来比过。”
齐斟酌瞪大了眼睛:“你今日不打算夺魁了?”
沈野哈哈一笑:“那还是要夺的,来都来了。”
解烦卫在午门前高声道:“严禁喧哗,若有御前失仪者,夺功名永不录用!”
待搜身完,一名解烦卫对午门城头挥舞令旗,左右掖门豁然洞开。
考生从左右掖门鱼贯而入,往皇极殿去。
皇极殿外的广场上,早早摆好了三百一十二张桌案与笔墨纸砚,沈野径直走到最前排,拎起衣摆,露天席地跪坐。
却见吴秀从殿内走出,展开圣旨高声诵读:“朕嗣守鸿业,惟欲仰承祖宗之休德,俯协臣民之具瞻。然尝观时政,慨念民瘼,赋役之制,弊窦丛生。或有田连阡陌而输无担石,或地无立锥而役及子孙。贫者益困,富者益恣,国课亦为之亏虚。”
“尔怀经世之略,详究其说。望直抒己见,稽古验今,毋迂阔于陈言,毋浮泛于时论。”
“朕亲览。”
此话一出,朝臣皆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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