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目光从窗外收回来,看向汉子:“周旷,若我有一天也变成那样,你就砍了我。”
名为周旷的汉子摇摇头:“爷,会株连九族的。”
青年不屑道:“没种。”
周旷反问:“爷,你自刎不就好了。”
青年笑着说道:“不行,我怕疼。”
周旷低头,偷偷翻了个白眼。
青年目光又投向窗外:“我听吴大人说,那汴梁四梦是讲两个高门男女与两个寒门男女的爱恨情仇,哈哈,不知又是哪个穷酸书生做的白日梦,天天情情爱爱的也不嫌烦。若叫我写,我就写四个男人一起弃笔从戎、挥师北上,结束两朝千年疾苦,还百姓一个安稳日子。”
沏茶的汉子小声道:“您倒是真化名写过,可写得不好看,人家文远书局不要。”
青年面色一滞:“那是他文远书局没眼光……咦,这都什么时辰了,那伙人怎么还不来?”
子时了,连八大胡同的客人都开始渐渐散去,但他等的人,并没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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