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位贵客守在李纱帽胡同里,数百号人守在八大胡同外,所有人从酉时等到子时,眼看着灯笼里的蜡烛换了又换,红色的烛泪都滴在地上了,依然无事发生。
怡红院里,祁公年纪大了有些熬不住,打起了瞌睡。
直到打更人经过,才将他惊醒:“人呢?”
屋里的汉子低声道:“祁公,他们今晚没来。春风院、等闲楼的客人还在等,红梅苑里那位陈家二房公子耐不住性子,提前走了。”
祁公没好气道:“他娘的,难不成这伙人猜到今天和记与福瑞祥要联手?所以故意放了空?搁这熬鹰呢!”
汉子问道:“他们会不会以后都不来了?”
祁公气笑了:“他们若真不再来,钱平那小子的手指岂不是白砍了……家里今晚生意如何?”
汉子回禀道:“今晚白玉苑满客了。”
祁公有些意外:“满客?”
汉子解释道:“说是张拙张大人家的公子张铮,领着一群好友去咱白玉苑听曲,也不喊姑娘,就一群大老爷们行酒令,没劲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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