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若有所思:“那个福王……”
张拙站在承天门外的长安大街上感慨道:“福王是个聪明人啊,起码比太子聪明多了。今晚他但凡做错一件事,都不会有好结果。”
陈迹诚恳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张拙捋了捋胡须:“其一,《中庸》有云,至诚如神,他不在陛下面前撒谎便是保命之道。其二,他进宫之前就把福瑞祥铲得干干净净毫不留恋,银子老老实实上交。其三,撒泼打滚自毁形象。这世上哪有失仪的帝王?他不过是表明自己没有争储之心,自绝国储之路罢了。至于太子,狠辣有余,聪慧不足。”
陈迹点点头。
张拙看向他:“你倒是个狠人,陛下都不打算理会陈问仁那蠢货了,你还要赶尽杀绝,你怎么敢向陛下张这个口的。”
陈迹认真道:“张大人,人们通常会喜欢自己帮助过的人,而不是帮助过自己的人。让我欠陛下一个人情,并不是一件坏事。”
张拙朗声大笑:“终于像个京城人了!”
他话锋一转:“只是你这么一闹腾,外城的生意可就赚不到多少银子了。”
陈迹转头看去:“怎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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