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广在陈迹身旁比了个手势:“请。”
陈迹笑了笑,沿着码头往水塘中间走去。
司曹癸扔了缰绳便要跟在陈迹身后,却被陈广拦了下来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主家们说话,咱们做下人的就别跟过去了。”
未等司曹癸反驳,陈迹回过头来吩咐道:“在此处等我吧,我去听听二伯有何吩咐。放心,二伯不会动我的。”
司曹癸平静应道:“是,公子。”
陈迹继续往前走,走到近处才借着明亮的月光,看见陈阅身旁滴了一滩血,对方的左手上少了小拇指与无名指。
他不以为意,来到陈礼治身后三步之处拱手行礼:“二伯。”
陈礼治没回头,只是指了指水塘中央:“贤侄,大半夜的喊你过来,请你看一出好戏。”
陈迹抬头看去,明月在水塘的波光中被拉长,那道光像是一条路,从码头一直延伸到湖中。
水塘中央漂着六艘乌篷船,每艘船上都跪着一名盐号掌柜,掌柜们被麻绳捆缚住手脚,嘴里塞着一团白布,塞得结结实实。
在他们身后,各站着一名精壮的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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