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去太高的地方,在山长面前我们就能感受到。”钱怀仁半恭维半说实话道。
“说不定,我们又能看到希望了。”便听朱琉幽幽说道。
“山长说那小子?”钱怀仁终于瞪起眼来。不过虽然山长说了这么多,他还是觉得荒谬。
“现在当然不行,但让他在这条路上继续钻研下去,肯定还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惊喜。”朱琉仰头望天道:“他山之石可以攻玉,惟愿他能成为一座真正的高山。”
“既然山长如此看重他,昨天就不该给他零分。”钱怀仁轻声道:“这样给那孩子的压力太大了。”
“规矩是不能坏的,一旦被坏了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”朱琉一本正经道:“再说那小子既然能三个月考进书院,一天就会破题,两个月掌握文法义理。我很期待他下个月,会不会在文辞上也有明显进步。”
他才不会告诉钱怀仁,已经偷偷把秘籍传给了那小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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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苏录虽然得了秘籍,却也没有忘乎所以。身为资深做题家,他太清楚技巧永远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。
没有硬扎的实力打底,再多的技巧也只是花架子,银样镴枪头,中看不中用。
所以苏有才每晚的‘声律课’非但没有停,反而从半个时辰延长到了一个时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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