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……”证人的说辞与那王班头如出一辙。
“那就是体质的问题,不是酒的问题。明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宜饮酒,却还要硬喝,这是自杀!”卢知县冷哼一声道:“只怨他自己,怨不得别人!”
他知县又问第二名证人:“你是和顺糟坊的伙计?”
“回老父母,是。”证人忙点头。
“你跟了韩老板多少年?”卢知县又问道。
“八年。”证人答道:“小人从学徒起,就给老板当长随。”
“他酒量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那证人毫不犹豫道:“我们老板泡在酒缸里几十年,酒量能不好吗?就算如今上了年纪,喝两斤白的也不会醉。”
“哦?”卢知县眉毛一挑,冷声道:“那就奇怪了,一个千杯不倒的人,怎么会饮了一两就喝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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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酒没有问题,体质也没问题,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卢知县冰冷的目光转回到韩赵氏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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