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民妇也不知道……”韩赵氏打个寒噤道。
“你撒谎!”卢知县却又重重一拍惊堂木,沉声道:“传仵作!”
县里的仵作便被推搡上来,他脸上身上全是伤,显然已经享受过有马的待遇了。
仵作磕头之后,卢知县冷哼一声:“将那死者韩铎的尸格如实招来!”
“是……”仵作哭丧着脸拿起尸格念道:“小人验尸发现,死者七窍无出血,口唇紫绀,十指呈抓挠状,此乃窒息之象。”
“腹中积食未化,酒液充盈,且嗅之有麻香之气,显系生前饮下了大量混有蒙汗药的烈酒。”
“另外死者喉间壅塞秽物,口鼻虽有捂压痕迹,却难辨究竟是醉后呕吐物阻塞气道而亡,还是遭人闷杀……”
“听到了吗,韩赵氏?”卢知县便沉声质问道:“你丈夫在离开苏家后又喝了大量的酒!你为什么不提这茬,却独独咬住二郎酒不放?”
“因为他晚上回来喝的是我们自家的酒,我们家的酒肯定没问题……”韩赵氏慌乱道。
“那他为什么还要在自己的酒里下蒙汗药?”卢知县厉声问道:“难道他喝酒已经不过瘾了吗,还要喝蒙汗药?”
“是……”韩赵氏被卢知县带到沟里去了,顺着他的话就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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