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小田田已经绣了好几朵一模一样,但颜色各异的三瓣小花。她要绣五朵,这才第四朵呢……
黄峨又指点了小田田一番,果然绣下一朵花时她又进步了……
“真是心灵手巧,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徒咯。”黄峨欣慰地笑了。
这时,便听大案另一边,又响起‘哎呦’一声。
黄峨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奢云珞,笑容不由自主变成了苦笑。
只见她坐在那里,绷直脊背如临大敌,指节因紧攥竹绷而泛白,另一手用持枪的姿势握着绣针,感觉不像在绣花,而是要跟人对扎一般。
绣针在她手中像只不听话的野马,粗针大线歪歪扭扭,针脚间距能塞进只蚂蚁。这还没绣出个花瓣来,针尖便‘噗噗噗’连扎了自己十几下,月白绸布上斑斑点点都是奢云珞的血迹……
“见鬼的玩意儿!”奢云珞骂一声,把受伤的虎口放在嘴里吮吸两口。含混道:“你们汉家女子为什么喜欢玩危险的东西?”
“危险吗?小田田怎么没事?”黄峨笑道。
“我也被扎了。”小田田竖起食指,给她看指肚上唯一的红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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