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话,也没听逾白的话独自逃跑,仍旧躲在逾白身后。
沉鱼瞧着逾白,“没用的。”
若在平时,以逾白的身手,沉鱼打不过他,可眼下他已是强弩之末,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,杀他,并非难事。
这点,逾白心里也清楚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为何?”
沉鱼不明白,缘何从前一起通力合作的人,到最后却要拔刀相向?
她睨一眼王娆,再看逾白:“你确定要背叛主公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“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的剑会沾上你的血。”
闻言,逾白咧开嘴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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