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沉鱼年纪小,又是个女孩子,虽从小跟着世子,可众人打心眼里都瞧不起她,与她练剑,能推则推,实在推不掉了,能敷衍便敷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他,认真对待,一视同仁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也正因为一视同仁,沉鱼打不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鱼脾气也倔,扬言有朝一日定要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让人,笑道,只怕要等到他死的那天。

        逾白笑:“今天,你终于可以赢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沉鱼沉默一下,道:“你可知主公给过你机会?那酒中有能治愈你的药,还有你那些说辞,就连我都不信,他又岂会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机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逾白不以为然,笑沉鱼天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了他这么多年,为何还能说出如此好笑的话来?你我清楚,他是慕容熙,不是外面所谓有着子建才、潘安貌的乌园公子,什么大梁第一人,他和他的父亲慕容琰一样,凶残成性,狼戾不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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