逾白又问:“你还记得那天他在素帛上写的字吗?”
沉鱼没回答,但她没忘。
逾白道:“死路一条。倘若这四个字不只代表王晖的结局呢?是不是意味着慕容熙那个时候就已知道我和阿娆的事?可既然知晓,他又为何放任不管?如今,还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?你以为他在给我机会吗?你错了,他只是以我为饵,将剩下的人一网打尽!他是在杀鸡儆猴,拿我立威!”
沉鱼平静看他:“逾白,是你背主在先,谋逆在后。王晖是朝廷逆贼,主公是奉命行事。”
逾白摇头冷笑:“奉命行事?奉谁的命?分明是他们这样的权宠,颠倒黑白、一手遮天,拿无辜之人的性命,做攀上之路的垫脚石!”
沉鱼不与他争辩,只问:“那你呢?为了什么?”
逾白一顿,眸光暗下来,侧过脸看一眼身后的王娆,坦然笑了:“我是为了阿娆,可我也是为了自己!沉鱼,我想活得像个人,你明白吗?有着七情六欲、喜怒哀乐的活人!而不是一个助纣为虐、是非不分的杀人工具!”
他眼中泛起泪光,面上却无惧无畏。
“也罢。”沉鱼不再废话,凭空一跃,挥起长剑,假意朝王娆脖子直刺过去。
不出所料,逾白拼尽全力,抬臂一挡,只顾着护住王娆,却将自己的胸口暴露人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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