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出征前,她就已经同他撕破脸了,现在再腆着脸去求和吗?
别说慕容熙答不答应,就是她自己也不答应!
赵媪蹲下身,拿了帕子替邓妘拭泪,安慰道:“夫人,您为自己打算没有错!公主薨了,太尉又病了,郡公又——”她往门口瞧一眼,压低了声音,“多几个倚仗,便是多几条出路。您要知道,公主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您了。”
“母亲......”
提到武昌公主,邓妘抬起湿红的眼,死死抓住赵媪的手,“宫里的太医亲口跟我说,母亲的病已有好转,只要精心照顾,便能大好,怎么不过两日不见,就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?”
赵媪叹气,“府医说公主是身心交瘁,忧惧而亡。”
“胡说!他胡说!”邓妘眼睛红透了。
“夫人,府医——”
“什么府医?你别跟我提他!我看分明就是他害死了母亲!他若心里没鬼,为何要自尽?”
赵媪劝道:“太尉已命人查过了,那府医自尽是因为在外头欠了赌债,被人逼得紧,又实在还不上,所以才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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