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信!他就是畏罪自尽!”邓妘瞪着眼珠,坚定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媪的手骨都快要被捏碎了,看着表情扭曲的邓妘,无奈道:“公主一向厚待下人,又不曾苛待过府医,那府医有何理由要害公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妘一顿,神情迷惘起来,“或许,或许不是府医,他也是受人指使,如果不是自尽,那他一定是被人灭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越说思路越清晰,“对!那府医根本不是好赌之人!又怎么可能会欠赌债?至于父亲,他不是不知道,他只是想息事宁人,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事端!他可以权衡利弊,不在乎母亲的生死,可我不能,我不能不在乎母亲的生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媪还是摇头,“可是,公主从未与人结怨,谁又会这么大费周章地害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未与人结怨?”邓妘慢慢平静下来,声音又低又轻:“你忘了母亲才因为我,与人结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媪试探问,“夫人说的是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妘一字一句道:“慕容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郡,郡公?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妘仿佛没听见,只道:“他面上装作无事发生,实则另有打算,想必父亲也是心知肚明,不然不会选择忍气吞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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