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不去看沈清衍的反应,自顾自翻身躺进里侧,竟是已经准备睡下了。
不光如此,还催促他:“时候不早了,快睡吧。你身子不好,撑不起这样熬。”
等她盖好被子,沈清衍却还杵在那里。
昏黄的灯影下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,傅媖想了想,觉得他一个熟读经史子集的儒生,兴许会觉得不合礼数,难怪他迟疑。
于是主动宽慰道:“眼下屋里只有这一张床,你身子不好,还是不要打地铺了,万一冻病了不值当的。再说,两床被子,不过是在一张床上挤一挤,你怕什么。”
她都不担心,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担心自己会对他做什么不成?再说即便他方才说的明白,但在旁人看来,他们依旧是成过婚、同处一室过的,他应当不会想不到这一点。
顿了顿,她还又添一句:“你放心,我睡相还不错,且夜里一般不起夜。”
看着床帐里她明晰柔和的侧脸,沈清衍少见地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,
媖娘她……性情率真,与他预想中相差甚远。
兀自站了一会儿,沈清衍轻轻叹了口气,取冠,除靴,也跟着躺了上去,拿过另一床喜被,然后如她所言,吹熄灯烛,在她身侧和衣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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