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媖眨眨眼。
原来是这样么,她本以为只是巧合,没想到竟是他知晓媖娘遇上难事,有意为之。
傅媖的语气也跟着柔和起来,却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看着沈清衍苍白的脸色问:“你的病和你母亲的病,严重么?听闻孙丰年收了你五十两银子的聘礼,家中余钱可还够花用么?”
沈清衍眼中划过一丝愕然,但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,薄唇轻抿:“无妨,我不过是先前在牢中待了一段时日,落下些病症,不打紧。娘她……”
他顿了顿,敛眸,“她是心病,一时难医。”
傅媖眸光轻闪。
他不留在东京做官,想必就是这个缘故吧,只是不知是犯了什么事。
看他这性子,也不像是会贪赃枉法的模样,难不成是遭人陷害?
不等她问,沈清衍又道:“办完这场婚事,家中余钱不多,至多还有□□贯钱。我每月的束脩是五两银子,但母亲的药钱要花去三之一。虽也可勉强度日,不过日子会清苦些。”
傅媖想了想说:“唔,那我明日就去大姐姐家看看,她家还缺不缺人手,叫她帮我安排个活儿。若是不行,那我就在别处找个活计,虽然可能没你挣的多,但好歹能叫咱们今后的日子过得从容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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