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凤兰瞧了,心里有些不好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得是有什么误会。”她言不由衷地劝慰,“咱们听听柳大哥说话,好好问问,就是上衙门,杀人犯也得为自己辩一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,说着劝人的话,祝凤兰却也一下就将人定位成了杀人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他,就是他!”眼睛好了,最信王蝉的便是柳笑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瞧见了,阿蝉让獬豸石像陪我一段时日,防的就是有人再害我。她说了,獬豸严明公正,最擅长的便是断是非,判曲直,这是它的天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路走来,我们瞧了这么多的人,它一点儿也没动静,一瞧到柳丛崧,石头便发烫,紧着便出来顶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恨和失望,柳笑萍已经不称阿兄了,一双秋水剪瞳瞧着柳丛崧,里头是痛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他还能是谁?就是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虚空中,犹如一头巨牛的獬豸似是顶累了,再又一次将柳丛崧的魂体顶出,再高高的跌落后,它撂下他不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獬豸四蹄轻踏,睥睨地逡巡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它在柳笑萍的嫂子赵氏面前停住,大眼睛凑近了瞧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