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通透。”延德帝道:“都起来吧,今日皇后生辰,是喜庆日子,一个个都跪着不像个样子。”
延德帝这样说,就是要把此事作罢了。
李繁宁唤道:“父皇——”
延德帝却是看她一眼,“盛安,不要胡闹。”
这是意料之中的事,面前这个叫沈骤的年轻人,论神韵论气度都与那位大不相像,但他长着这样一张脸,要让人完全信服绝无可能,在未弄清楚事情始末之前,延德帝又怎会草率答应李繁宁的请求。
李繁宁僵持须臾,知时机不对,只好起身。但她看沈骤的眼神,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。
其余宾客也陆陆续续站起来了,却仍是拘谨非常,延德帝只得摆手道:“好了,都该干什么干什么。陈錺——”
向来机敏的陈錺此刻却未及时应答,延德帝转头看去,见陈錺双目怔怔,还呆愣在原地。
得小太监轻声提醒,陈錺才乍然回神,看出延德帝无意逗留,陈錺强行撇开杂乱的思绪,匆忙道:“摆——”
“圣上。”这时,裴序却陡然出声:“今日曲荷园附近设了马球场,臣斗胆,想借着娘娘生辰博个彩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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