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是在心中感慨,这位皇太孙,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他的手段,和他那位皇爷爷比起来,竟是丝毫不差的狠毒。
那只沾着尘土的靴尖,像一条毒蛇的信子,轻轻点在朱椿的肩头。
每一次触碰,都带着刺骨的凉意和尖锐的羞辱,穿透朝服,扎进他的骨肉里。
朱椿能感觉到,大殿之上,无数道目光正汇聚在自己身上。有同情,有幸灾乐祸,但更多的是冷漠和恐惧。
他们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戏,而他,就是那个被按在地上,任人宰割的丑角。
“说话啊,十一叔。怎么?哑巴了?”
朱允炆的声音轻飘飘的,像一片羽毛,却压得朱椿喘不过气。
他治理蜀地十余年,巴蜀之地,民心所向,百姓称颂他为“蜀秀才”,赞他贤德。可在这金銮殿上,在这位好侄儿的脚下,他所有的政绩、所有的声名,都成了一个笑话。
他算什么?
一个姓朱的奴才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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