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只是吸了吸鼻子,扯下腰间荷包,“这里面是我全部家当,用来深谢千岁大人大恩。”
说话间,人已经走到了谢倾言身前。
谢倾言抬手挥了挥,屋内的锦衣卫顿时散开,同时清了场。
寂静中,谢倾言用视线细细描摹着孟昭月的眉眼。
随后慢慢向下,看向她的手。
指尖磨出了细细的茧子,正捉着荷包,举得稳稳的。
可另一只手,却紧攥着梅花簪不放,还微微发着抖。
可见她确实紧张那簪子。
“你的全部家当,能有多少?”
他的语调平稳到冷淡,既无讽刺也没嘲笑,好像只是纯粹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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