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在孟昭月耳中,莫名有点刺耳。
瞥了眼那成灰的寿幛,本该赚到的六十两银钱也随之成灰了,只余前日的‘卖身’钱。
“五百零五两,外加一张房契。”
柔柔的声音,语调却生硬,明显在赌气。
谢倾言眉梢半挑,拿过那荷包细细摸了摸,又查验似的扯开绳子看了看。
里面只有五两碎银。
至于摸起来能感受到的银票和房契……
谢倾言了然地拿起荷包,对着光线处照了照。
看到形状时,哼笑了一声。
果然还是这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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