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主教人口武装之后也必须保证军纪,这样才能战斗力的下限,不然的话还是难堪重任。
科曼当然也不希望法国总是面对美国的处境,扶持代理人,总是在李承晚、马科斯、阿基诺这种人身上兜兜转转。
科曼不敢说直接欧皇附体直接找到朴卡卡,但怎么样也要比吴庭艳稍微成功一点。
不然的话老牌帝国主义亲自出手,还不如吴庭艳随便搞搞,那老牌帝国主义的脸往哪搁呢?
伴随着科曼的努力,重返法属印支的法国也开始步入正轨,至少明确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。
法属印支法军总司令勒克莱尔,也在这个时候对科曼的努力表达欣慰,“德拉贡上将这个孩子,看起来并不是因为喜爱被挂在嘴边上。”
“超天才。”达尚留将军对此也有所耳闻,点头回答道,“确实有很多奇特的想法,但是我看主要是胆子大,有陆军总参谋长作为后盾,所以对一些并不是非常有把握的方案敢于实施,当然,我们要用结果来判断这样好还是不好。如果成功的稳定了局势,我们就应该对这种努力进行褒奖。”
“其实在海外省,他的职位已经比军衔高了,这倒也不是问题。”
勒克莱尔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,因为他也是战争时期做火箭飞升的法国军人之一,德拉贡上将是从少校飞升,他是从上尉开始用了五年时间,蜕变成为今天的法属印支法军总司令。
艾娃加德纳慵懒的倚靠在客轮的栏杆上,船头正切开湄公河河口浑浊如陶土般的江水,缓缓驶向它的终点——西贡。广播里传来船长英语提醒,提醒乘客即将抵达西贡港。
河岸两侧的景象逐渐清晰。墨绿色的棕榈丛和香蕉林中,偶尔露出高脚茅屋的尖顶。皮肤黝黑的孩子在水中嬉戏,看到大船经过,兴奋地跳跃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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