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笛长鸣,宣告着旅程的结束。客轮缓缓靠向喧闹嘈杂的码头,苦力们赤着上身,喊着号子,拥挤在趸船边。穿着奥黛、身姿窈窕的越南女子在人群中穿梭,宛如优雅的蝴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更多的,是各种肤色的商人、水手、军官和记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勒菲弗尔成功的把抵达西贡的艾娃加德纳一行人接到了西贡市中心,安排了下榻的宾馆,然后带着自己这位上司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,前往科曼所在的军事法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勒菲弗尔,科曼在做什么。”艾娃加德纳此时觉得自己劳苦功高,不辞劳苦的为了男人奔波,男人却连面都不露,顿觉不是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官今天在视察部队,有个非洲营刚刚抵达西贡,还是长官的熟人。”勒菲弗尔想都不想的回答,同时也感叹同人不同命,科曼就有女人关心,他就只能隔三差五的处理触发军婚的案件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在解决军婚问题的时候,勒菲弗尔才会感受到科曼那种无脑站位军人的态度是多么正确,法兰西的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?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科曼一副被遗留在中世纪的摸样,之前和华人接触的时候对四书五经大夸特夸,听说了西贡还有一个叫做朱熹的庙宇,还带着一群华人去祭拜,什么朱子领先世界一千年的话张口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勒菲弗尔口中的事情,科曼确实干过,他一个倒退到中世纪思维的军人,鉴于法国甚至整个欧洲未来的演变,确实对穆圣和朱子有了更多的谅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这两种思想的受众,可能就是未来法国除了法兰西民族之外的另外两大族群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脑子团结史观入脑的科曼,当然要保留糟粕扔掉精华,用来稳固法国的保守主义,都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信仰。

        科曼深知遇帝不拜,真命已失,轮回碑上有汝名的可怕之处,多拜一拜不是什么错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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