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裴兄好色、贪财、无耻、杀人如麻,但对自己的一番情谊真是没话说,自己在这点上却不如他,真是想一想都汗颜,为自己而感到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县令,您没事吧?”一个裴府的家丁看见他砸门框,上前关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县令面无表情,“手痒蹭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在家丁不解和震惊的眼神中昂首挺胸、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县令走后不久陈卓就来辞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天后回到了京城向皇帝复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小桌子,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陈卓滑跪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泰帝随手丢下手里的奏折,淡然问道:“小裴爱卿大概何日启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陛下,平阳伯有不得已的苦衷要在蜀州多逗留些时日,嘱咐奴婢代他向陛下请罪。”陈卓恭敬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泰帝抬起头来,“苦衷?他有什么苦衷比朕叫他回京还重要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阳伯称夫人产期将至,不宜奔波,望陛下体谅,此外他还答应了要参加挚友锦官城县令的婚礼,称君子一诺,不能失约。”陈卓抬头瞄了景泰帝一眼,小心翼翼说道:“奴婢还代陛下训斥平阳伯,质问他怎敢不尊圣旨?但平阳伯却说陛下向来心胸开阔、海纳百川,定然能理解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