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!”刘海呵斥一声,上前一步掐着兰花指骂道:“放肆,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代陛下训斥平阳伯?”
“奴婢知罪,奴婢知罪。”陈卓连连磕头,轻轻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。
“好了。”景泰帝打断他,语气平静的说道:“谢家女临盆在即确实不便远行,为此不尊圣旨是情;且君子一诺重若千钧,小裴爱卿为践行对友人的承诺不尊圣旨是义;托你回来向朕告罪是忠,如此有情有义、忠心不二的臣子,朕又岂会不包容理解?”
陈卓暗自感慨一声平阳伯是真受宠啊,要是换个人,估计皇帝只能看见对方不尊圣旨这点是死罪,又哪还能主动帮他搞出三条理由进行辩解。
“恰如平阳伯所料,陛下果真心胸开阔、海纳百川,正是因为有陛下这样的明君,所以才有平阳伯这样的忠臣啊!”刘海笑着拍了一记马屁。
景泰帝无声的笑了笑,接着看向刘海问道:“这个王县令何许人也?”
“回陛下,王县令是景泰二十七年的进士,在翰林院任职半年,后来外放到通州当县令,干了两年,数月前蜀州知府许廉将他调到了锦官城继续任县令。”刘海脱口而出的答道。
所以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不是那么好当的,皇帝突然问某人某事,得做到张口就答,否则这不知道、那也不知道,估计最终怎么死的也不知道。
“原通州县令,朕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了。”景泰帝点点头,又继续说了一句,“能被许廉看重,又能与平阳伯为友,想来此人是个精干的。”
“陛下说得没错,王县令连续两年考评都是甲上,在通州深得当地百姓拥护,且忠君爱国,配合平阳伯立下不少功劳。”刘海听出景泰帝有重用王县令的意思,话尽捡好听的说。
“也是个能臣、忠臣呐。”景泰帝呵呵一笑,随口说道:“这种能臣没道理一直在下面蹉跎,刚好平阳伯与之交情甚笃,那就看看京中还有没有合适的位置,官升一级调回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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