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听见沈蕴夸她,当即弯起了眉眼:“是我阿娘。”
“那你阿娘现在在哪儿呀?”
“她已经……不在人世了。”
“那你父亲呢?”
“也不在了。”
沈蕴心头微动。
怪不得阿花这般瘦弱,又一身脏污。
原来是个孤儿。
“那你身上的这些血迹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沈蕴已经做好了准备,只要她说有人打她,自己就立刻去给对方几个大比兜。
却没想到阿花竟乖巧地解释道:“是我早上帮隔壁的婶子杀鸡的时候,不小心沾染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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