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棉花听了这句话,不由得怔愣一瞬。
……竟是鸡血?
他下意识地再次嗅了嗅,却发现那血腥味儿非常淡,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人血还是鸡血。
不过,这小丫头这般孱弱,定然不可能杀人。
若是人血,大概率也是她自己的。
可这小体格儿要真被打的浑身是血,恐怕早就没命了,哪还能站在这儿给主人端水喝?
于是棉花稍稍宽心,未再多言。
沈蕴将信将疑,但也未再追问。
她指了指村尾:“那我们阿花知不知道,从这个方向怎么出村子呀?”
阿花看着她指的方向,歪了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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