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没注意到其他人的样子,大喊着就进门了,陈绵绵也跟在后面。
院子很小,但很干净,各种用具破烂不堪还舍不得扔。
走进屋子里,陈绵绵就看到张桂花正撑着身体坐起来,炕上散落着一堆衣料。
都是昨天柳若兰给拿的,她已经把需要用的裁好,就连苏不言坏的军大衣,都用补丁用差不多颜色的布料补好,针脚细密,不进看真的看不出来。
“陈同志来了,快坐,实在对不住,家里没什么东西招待你的,我让大柱给你冲碗鸡蛋水。”
鸡蛋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,这对陈绵绵的招待已经是最高规格。
陈绵绵没拒绝,等大柱去捡柴火烧水的时候,终于有机会和张桂花说话了。
“我送您去医院看看吧,总这么病着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张桂花闻言愣了下,而后微笑着摇头。
“我的病,治不了了,肺癌晚期,”张桂花提到自己的病,表情很坦然“止痛药对我来说已经不好用了。
现在我活得每一天都很痛苦,如果能死掉,反而是解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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