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癌是去年她咳血的时候发现的,可家里条件不好没钱治,张桂花就都瞒着。
有钱的话,就让大柱去医院开点止痛药,没钱就硬挺着。
如果不是放心不下这个傻儿子,张桂花估计也不会撑这么久。
陈绵绵看她这个状态,一向伶牙俐齿的她,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。
反而是张桂花伸出枯瘦的手握住她的,眼底不知什么时候续满泪水。
“陈同志,你不要把我的病告诉大柱,那孩子看着傻,但心地善良,要是知道我要死了,他该难受了。
我死了,其实是好事,终于能和我的丈夫和儿子团聚了。”
话明明是这么说,可从张桂花低落的泪水来看,她依旧牵挂着大柱,这个她亲手养大的儿子。
陈绵绵看着临死都为儿子着想的张桂花,心里有些酸涩,遗憾地点点头。
话音落下,大柱就走进来,烧水,冲鸡蛋水动作一气呵成。
“陈同志,喝鸡蛋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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