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热闹自然是要去凑的,卫然春早已提前安排好了游江的花船,见容竞凡要下去玩,便直接将她带去了船上。船很宽敞又气派,别说两个人,就算再来十几个人也是坐得下的。卫然春因为不想被人打扰,所以船上除了摇船的船夫,就没有别人了。船内精致地装扮了一番,还备了吃喝的东西,只是灯少,有些昏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卫然春面对面坐着,中间是一盏不太明亮的灯,容竞凡看不清卫然春的表情,可她能感觉到卫然春在看着她。不知道为什么,容竞凡竟然不敢和她对视,将头撇过去,故意装作在看船内的装饰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在酒楼里,卫然春一滴酒没沾,到了船上,却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竞凡觉得有些闷,便打开身后的窗户,伸出头去看外面,卫然春也跟着走了过来,她跪坐在她身后,并不去看外面,而是问她:“你以前都没在花朝节出来玩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竞凡摇了摇头,她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容竞凡啊,如果是以前的那个容竞凡,那个大混子,不可能没出去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然春对容竞凡这么上心,怎么会没有留意过她以前的传闻,卫然春将听到的传闻与眼前的容竞凡对比,觉得眼前这个人跟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。听说容竞凡是个嚣张跋扈之人,可她认识的容竞凡,从来不会去伤害别人,她甚至还会为下人着想,怎么能让人相信她脾气坏呢?也许她被人误解了吧,或是被人传谣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包裹着她,使她脑子不清醒了,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,自制力也跟着酒意的散发而失去了。如此良辰美景,她怎么按耐得住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然春伸出手想去碰她的头发,却又放下手只敢去摸她的影子,太靠近了,反而变得清醒,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人心里并没有她,所以这酒喝的再多也壮不了她的胆,她觉得难过,便喝了更多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容竞凡趴在窗子上,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花船,丝竹声萦绕在她的耳边,使她生出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对面的一艘大船上,有个男人跳进了江里,容竞凡想也不想,就跳下去救他。那男人被救上来后,容竞凡看他好像昏过去了,就想给他做人工呼吸,可还没碰到他的嘴,他就睁开了眼,还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然春虽已半醉,但看到有人竟然敢打容竞凡,踉踉跄跄跑上前,还了他一巴掌,“你这不识好歹的贱胚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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