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似乎认识容竞凡,他狠狠盯着她们两个,大声说道:“我就算死,也不想被你救!”
卫然春还要去打他,那男人很灵活地躲开了,还嗤笑她们:“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,你们可以杀了我,但我绝不会受你们的屈辱。”
他刚才跳的那艘船驶了过来,走下几个年轻的女子,那几个女子本想将这个男人抓回去,可她们看到是容竞凡,便停下了动作,自来熟的笑着跟她说话:“原来是容姑奶奶您呀,这清倌性子烈,我们也没对他做什么,他自己就寻死觅活了,可别怪我们逼他,您跟他比我们熟,知道他的性子,我们并没有为难他,还请容大姑奶奶别误会,无意打搅了姑奶奶您的雅兴,是我们不该,我们这就走,还望姑奶奶您玩的开心。”
容竞凡都看懵了,她什么也没做,这几个人却如此忌惮她,而且这个男人是什么来路呢?她疑惑地看着那个男人,刚才受了他一巴掌,她的脸还有些疼呢,真是个神经病,她救了他,他却恩将仇报。
听刚才那几个人说,他是清倌,好像是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妓男,而且看他的样子,她们似乎是认识的,她还对他做过什么冒犯的事情。既然刚才卫然春也替自己打过他了,容竞凡就不想再跟他计较了,便让他走了。
“你没事了,那就走吧。”
从奴听到昔日里飞扬跋扈的容大小姐竟然让他走,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她竟然肯放过他!
从前她见了他,可不是这个样子。
容大小姐从前去听月楼,最爱为难他,她明知道他卖艺不卖身,还硬要逼他从了她,他的名字虽然叫从奴,但不是顺从的性子,他恨这些肆意践踏别人尊严的纨绔女儿,所以不管容大小姐用什么手段逼迫他,他都不肯从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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