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鳞锁在他腰间嗡了一下,锁灵的冷笑戏谑道:“呵!看到了吧,废柴?狗屙的都是梁山屙的!嘻嘻,别瞪眼呀,我可不是说你是狗哦,就是打个比方,贴切得很嘛!嘻嘻!反正那水洼子里的大王们,锅多了不愁,黑锅摞得比他们的聚义厅还高,也不差清河县多添这一口黑锅!”
西门庆摇摇头,没有多说话。
锁灵咯咯一笑,道:“这梁山也不知背了多少黑锅了,嘻嘻,再背这一口不多,背习惯了,想必也……嘻嘻,无所谓啦!”
与此同时,本应在阳谷县衙当差的“西门押司”和都头武松,却意外地在清河县“滞留”了多日。
这两位公差,此刻可是“勤勉”得很——一会儿跟着马奎押司在高通判院里的血迹脑浆旁转悠,摸着下巴作“冥思苦想”状,那认真劲儿,连墙头新扒拉出来的一个模糊脚印都不放过;
一会儿又煞有介事地分头“盘查”全县的客栈、脚店、酒肆,拿着份可疑人物名单挨个仔细“审看”,一会儿又茶叶研判案情,仿佛他们俩与梁山不共戴天……
那份一丝不苟、劳心劳力的模样,引得清河县衙衙役都忍不住暗自点头:瞧瞧,这才是真为高大人案子操碎了心的好公人呐!啧啧!
装样子嘛,谁不会呢?总要给那悬案,给那马押司,给那满城惶惶的目光,一个说得过去的姿态。
何况,回阳谷?两人心照不宣,着急什么?
两人早就听到了风声,那位阳谷县衙的主簿胡月胡大人,眼见着阳谷县西门押司“因公”滞留清河多日,县衙里竟也波澜不惊,秩序井然,仿佛缺了西门庆这天就塌不下来似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