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呼吸立断,脸色瞬间涨红发紫。
西门庆赶紧收住手,武松酣畅淋漓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——咳咳咳……好!好!过瘾!我武二郎的兄长!就该有这副天地都能锁碎的狠劲!”
自那夜之后,两人的切磋陡然间攀上了另一个层次!
一个招式间的搏命感更盛,拳风腿影里裹胁着真正不死不休、焚身以求的极限悍勇;
一个举手投足间杀伐之气凝聚,每一击都蕴藏有玉石俱焚、与敌同亡的惨烈决绝!
那对战的风雷之声,那碰撞的沉闷力道,那偶尔擦过要害带出的血光,看得寄身铜锁内的锁灵都心惊肉跳,寒意透骨。
她幽幽地叹气,声音难得没了戏谑,带着一丝真实的忌惮:“这两人……一个教的,是‘豁出去’才能在这地狱般的人世活下来;一个教的,是怎么把一身血肉骨头都当柴禾烧了,送敌人上路……当真是……绝配!天生的疯子绝配!嘻嘻……又怕又好看!”
不过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西门庆却是最难熬的时候。
龙鳞反噬虽痛,但思念像把无影刀,戳得他更痛。
沉重如山的思念便如潮水般将西门庆淹没。他几乎是以哀求的姿态,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无数次地抚摸着冰冷的龙鳞锁,低声下气地对锁灵诉说,才终于再次得到那吝啬的许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