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杨大爷让周老伯用盖碗泡茶,又给林晓禾倒了一杯玻璃杯泡的碧螺春,让她对比:“你看,盖碗泡的茶,汤色更浓,玻璃杯能看到茶叶在水里舒展,各有各的好。”
林晓禾端起两杯茶,仔细看着,又尝了尝,确实像杨大爷说的那样,两种器具泡出的茶,口感和观感都不一样。
她拿出笔记本,飞快地记录着:“老杨茶馆有盖碗和玻璃杯两种器具,老茶客常用盖碗,年轻游客多用玻璃杯,盖碗泡的茶茶香更浓,玻璃杯能观察茶叶形态。”
旁边还画了个简单的盖碗和玻璃杯的草图,标注着“盖碗:青花瓷,带盖带托,玻璃杯:透明,高约15厘米”。
几位老茶客还你一言我一语,给林晓禾讲了更多茶馆的细节。
比如每天早上开门后,杨大爷会先把老茶客常坐的位置擦干净,比如有的老茶客喜欢在茶里加颗话梅,说这样能解腻。
比如茶馆门口的石板凳,是几十年前老茶客们一起凑钱买的,夏天的时候总有人坐在上面聊天。
林晓禾听得入迷,把这些细节都记在笔记本上,心里的委屈和不安慢慢消散了。
她突然明白,读者的质疑不是因为她写得不好,而是因为她没把细节说透,没把“真实”的全貌展现出来。
离开茶馆前,杨大爷把那本1989年的账本借给了林晓禾:“你拿去拍照,或者复印,等你把证据整理好,读者就不会质疑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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