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那边,正在如火如荼地准备两人大婚之事,池宴清也忙得屁颠屁颠的,就连凤冠霞帔都要他亲自甄选。
自家小姐怎么一点心事儿都没有,嫁妆都不准备?
千工床、万工轿、朱漆棺木、十里红妆就算了,可桌榻器具,箱笼被褥,衣鞋住行,绫罗农工,样样都要齐全吧。
日后在婆家方才硬气。
可看自家主子的样子,好像被褥都不准备一床,要扎撒着两只手,扛着一张嘴嫁过去。
宿月纳闷地问:“小姐,你都三四日没见到宴世子了,您就没有那种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的感觉?”
静初翻阅医书,头也不抬:“没空。”
宿月又问:“那嫁给宴世子,你就不觉得特别期待,憧憬起来就心里像是喝了蜜一般?”
静初认真地想了想:“有点发愁。”
“愁什么?”
“我一个人无拘无束,这么自在。嫁进侯府,就要面对他们一大家子人。而且,从早到晚都要有一个人在你身边聒噪,就像只蝈蝈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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