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月瞠目望着她:“完了,小姐,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宴世子,否则不会这样勉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吧,”静初坦然道,“跟他在一起,还是蛮开心的。我只是单纯不想嫁人,也没空谈情说爱,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以为,自己独立以后,嫁人便不是必需,可最终发现,即便自己生存可以独立,而自由却不是独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宴世子对小姐您真挺好,我和枕风都看在眼里的。您别鼓捣这些乱七八糟的药,自然不就有时间去跟宴世子谈情说爱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将药炉上的药膏端下来,热得鼻尖都是汗:“这个药是我欠人的人情,等制成了,可强过那些齁人的甜言蜜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宿月满心不解:“这药还能是甜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静初懒得与她解释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,现在你跑一趟药行,让掌柜张贴告示,招募五十名有心疾重症的患者,试用我的新药,有酬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宿月不懂她的用意,依言而行,吩咐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一日时间便顺利招募好了五十名心疾病人,在秦家药行门口公开试药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一一诊断过脉象,确定在适应症内的病人有四十六名。

        静初将她新研制出来的药丸交给他们舌下含服,大约盏茶功夫之后,询问服用后的药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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