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声娇嗔,俯身在慕长歌耳边,“人家还没说心累呢,都要累到哭不出来了呢,是夫君把人家的眼泪,全给擦干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他是这个意思吗?
慕长歌刚要开口,就被她伸出手掩住唇,笑意迷人,“凡事要讲究一个名正言顺,不这样做,汐颜怕有麻烦呢。”
他哪还不知,这丫头在暗指墨染心。
忽然,慕长歌笑了,“你当真以为她识不破你的计谋?”
“识破也好,识不破也好,总需要个形式。”
月汐颜坐在他身旁,饮着面前的茶水,“女人有时很简单,有时很复杂,有时一切又在不言中。”
她何尝不知,昨夜的酒即便能喝醉,可以墨染心渡劫境的修为,不至于区区三坛就喝到不省人事。
此外,以自家夫君特殊的体质,既然她能得到修为反哺,那么他自己获得的好处只会更多。
既如此,墨染心又怎会阻止,与她针锋相对,不过是在间接告诫她,上了夫君的船,便不要想着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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