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往往难以得到的东西,才会愈发珍惜,否则的话,她相信方才赶到的就不是大长老,而是墨染心了。
“夫君你呢?”
她笑吟吟地看向慕长歌,“既知我的计谋,且动机有些不纯粹,为何甘愿上钩?”
“很简单。”
慕长歌嘴角含笑,“你我之间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我们修道之人,只需对得起道心,何必拘泥于其他?”
扑哧!
她掩嘴一笑,“这么说,夫君很喜欢人家,那、若我很丑呢?”
“凡所有相,皆为虚妄,这就是我的态度。”
“所以呢?”
她眉眼弯弯。
慕长歌笑道,“自然是...打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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