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学着纤云,猛跺了下脚,“怎么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观照回转目光看向坐着的女冠,语气万年不改,“昭灵?”

        昭灵道人施礼道:“是我忘了,停云确有托付此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上身转向,与停云施礼道:“素来不曾侍弄药草,醉心经文,这厢,且赔个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赔什么不是,你陪我藤来,我那天起了个大早砍的,洗了一上午。”停云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,”昭灵道人和观照道人一样面容声色,含笑问:“君欲与我如何相赔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.....”停云想不出如何才算赔了这场事,当面给银无用,下山买药无益,原物要等明年才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哼过两声,别无它法,只能拿着筐子拂袖进屋,厅堂里经文声又起,谁也没把这事当个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停云将身上衣衫换作道袍,把行囊里各家老夫人物件一应拿出来,丢在壁龛下的三清祖师供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唯姜素娘给的那粒珍珠,拈在指尖一时不知往哪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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