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面对喜好之物,总是越优越好,有了这一粒,顿时谢老夫人给的那一袋就不中看了。
把玩许久,将手上松明手串拆开,刚好用珍珠填补了空缺,浓珀色配着珍珠白,再戴上居然更相得益彰。
至于另一串血竭子,她这没有补珠,只能得空再问师傅要了。
看外头天色奇好,停云干脆把自个儿以前收着的全部药材都搬出来翻检晾晒。
观子只有这些杂事,零零碎碎填满整日,傍晚时分,停云拿出饭碗往观子厨房领了饭菜,感慨一声似乎好久没自己盛饭似的。
再回到房中,见师傅观照道衣拂尘,立在窗前。
“师傅?”停云站门口问,往日师傅基本是不进门的,有事招呼一声,自己自然会去。
“嗯。”观照应声,仍痴痴看着窗外夕阳,片刻方转身回来,若有所思道:“午间何故,恶语昭灵?”
“恶语..”停云已经将饭食放在了桌上,咂摸了一下才记起来,瞬间又是气。
“她答应我的,她答应帮我晒药的,一天都没晒!一,天,都没晒!”停云竖起一根手指,强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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