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回京后,安乐公与太子书信互通几乎是一日一来回,虽信中内容都仅是些学问诗文。
在范府继续住着似乎是个办法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讲圣贤书,估摸着今上事后也不会为难个耆耋耄耈。
然最近登门范府的实多,安乐公已经不记得见了哪些人,又说了哪些话,难保范府里人没在暗中收集证据。
再往后定然还是有人登门,见与不见,言与不言都了无益处,圣心在,错也是对,圣心生疑,对也是错。
离开是个好路子,只是不能明说辞学归府,回去以后,也要找个由子闭门谢客,不与任何人来往。
姜素娘面无表情,将那粒血纹木珠子递到了安乐公眼前。
有用最好,死了也行。
相遇相恨相伴相生十载,她已经没有当初手刃的决心,而今荣俱荣,损俱损,便寄希望于天爷做个决定。
看看天爷,为什么送了个道童往自个儿身边。
安乐公何等人也,接过珠子笑道:“素娘不必忧心,我膝下子女有五,皆在外为官,京中只有一老管事打理祖产宅院。
我这就修书一封,钱银与你,放归南山,若有万一,别无牵念,幺娘是我老来得赐,你年华正好,二嫁再嫁,莫要亏了她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